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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摩·海赫(Simo Häyhä)
,生於1905年12月17日,卒於2002年4月1日),為芬蘭陸軍的神槍手,於冬季戰爭中,被其手下敗將蘇聯部隊稱為「白色死神」(The "White Death";俄語:Белая Смерть, Belaya Smert;芬蘭語:Valkoinen kuolema)。儘管有部分的爭議,但是席摩到目前為止仍然是史上最偉大,最成功,也是人生中充滿戲劇性變化的狙擊手。
早期生涯
席摩·海赫生於靠近現今芬蘇邊界的羅加維市1925年。席摩廿歲時進入陸軍服役。
當蘇聯與芬蘭之間的冬季戰爭爆發後,原來務農,偶爾兼任獵人的席摩聽說戰爭爆發後,就跟其他負有濃厚民族主義與國家觀念的芬蘭人一樣,他於是把肩上的草叉桿換成了槍桿,加入了保家衛國的大業。席摩重新入伍後就擔任與老本行狩獵有關的狙擊手,階級為陸軍下士,跟著部隊一起對抗從東邊來的蘇聯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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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戰爭
冬季之戰是一場「絕對的」戰爭,蘇聯軍隊就絕對多於芬蘭軍力將近4倍;蘇聯戰車絕對比芬蘭多上218倍;蘇聯戰機絕對比芬蘭多出29倍;幸好芬蘭的森林、丘陵、湖泊、以及沼澤也「絕對」很多;加上1939年的冬季也是個絕對寒冷的季節;芬蘭人並沒有在強敵壓境與惡劣氣候交互折磨中喪失任何精神上的信念,不論是士氣或者想法;甚至連芬蘭的社會主義者都拿起武器跟他們政治上的宗親來一場血腥的相見。
席摩與其他的芬蘭人同樣地都憑恃著一股熱忱,忍受歷來最冷的三個冬季之一,平均溫度約攝氏零下20~40(華氏零下4~40度)的低溫;具備充分軍事與雪地活動經驗的芬蘭人雖然沒有許多重裝備,不過大部分都手持莫辛-納甘步槍的芬蘭版,例如M24型、M27型以及M28型,準確度較莫辛-納甘步槍有過之;芬蘭部隊都穿著全白的偽裝外罩與地形地物作充分結合;芬蘭人都知道滑著雪屐才是在雪地中最輕鬆與最正確的移動方式。
然而蘇聯部隊對這些條件不是完全無知就是毫無所謂;蘇聯士兵都穿著大皮靴,雪鞋、雪屐不是缺乏就是完全沒有,會滑雪的部隊如九牛中之一毛;蘇聯士兵在雪地裡都還穿著深棕色的制服;蘇聯部隊的車輛都還維持橄欖綠塗裝外加一個大紅五角星的標誌;蘇聯部隊有很多重裝備但是必須完全依賴道路;蘇聯部隊大部份都是來自南俄、烏克蘭、以及中亞等比較溫暖地區的士兵,無法適應這種寒冷的雪地作戰。
面對即將爆發的血戰,芬蘭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史達林也完全相信他的部隊都準備好了;現在等在席摩面前的,即將就是一場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狙殺之旅。
揚名立萬
柯拉戰役(Battle of Kollaa)(註一)就是席摩揚名立萬的最佳舞臺;席摩在此創下一共505人的確認有效擊殺紀錄,蘇聯部隊大部分的官兵都是在什麼也沒看見的狀況下,被席摩一瞬間用自己的鮮血染紅了雪地倒地不起。席摩用的莫辛-納甘步槍是芬蘭陸軍的變版M28型,席摩跟這把M28型步槍堪稱是絕配,因為席摩身高只有160公分。
跟一般人想像不同的是,席摩並不使用一般狙擊手所使用的瞄準鏡(Telescopic sight),使用前調來整去之後再開火,發揮很專業的樣子;席摩只用槍身上的鐵製照門與準星,因為少了瞄準鏡,席摩認為他就不像其他狙擊手為了以眼就鏡,以頭就槍,伸長了脖子結果增加了自己的輪廓;同時不使用瞄準鏡還有個重要的好處,席摩從來不擔心會被有限的陽光出賣自己的位置,因為瞄準鏡為劍之兩刃,固然可以增進擊殺機率,同時也會被太陽或者較大的光源照耀在物鏡上的反射而曝露己身位置。
一般為大眾所知的是席摩的狙擊數字,較少為人知的是他也是個游擊兼突擊高手。倒在他手中的芬蘭製Suomi M-31衝鋒槍的蘇聯官兵至少也有200人。如果將狙殺人數與突擊人數相加,席摩可是了結了至少705人。不過這個突擊數字並沒有廣為流傳的原因是由於缺乏具體的官方紀錄或者統計的關係。
在此補充一點的就是芬蘭部隊平均有效地發揮雪地機動的能力,甚至形成一股力量;不習慣低溫的蘇聯士兵總會生起一盆篝火然後群聚在一起取暖,甚至抽煙聊天以及飲酒,這不僅僅違反了許多戰術上的規定,也成為芬蘭部隊游擊戰術中的「大肥羊型」目標。芬蘭部隊往往是經過隱密觀察這種目標,並且計畫好突擊路線與撤退路線後,少數幾位芬蘭士兵就會帶著衝鋒槍與炸藥或者手榴彈,對著目標衝過去,藉助地形先邊掃射邊一躍而過;下一位士兵就會趁蘇聯部隊驚魂甫定時也一躍而過,順手將手中的炸藥或者手榴彈對著篝火中丟……
柯拉戰役一共持續了96天;不幸地席摩提早了一個禮拜退出這個舞臺。但是蘇聯部隊就有705個人栽在席摩的手裡,更不用說蘇聯大概還有4個步兵師與一個坦克旅也在這一場令人動容的戰爭裡賠的乾乾淨淨,一個子兒都不剩。以大概的機率演算法就是平均一天有6個蘇聯官兵是靠席摩幫忙投胎轉世的,加上又是冬季永夜,有人說幸好是冬天,那麼短的白天裡席摩都一定會用他的M28型步槍放倒一個,或作是夏季的話~?
(馬的~想跟我比殺人是吧?沒看到我的子民崇拜的眼神嗎?)
受傷
席摩的大名不是只有「白色死神」而已,蘇聯人早已打聽出他的名號打算幹掉他想了很久,也付諸實行很多次;包括以自己的狙擊手去對付席摩(謎之音:狙擊手對付狙擊手耶~大敵當前真實版!喔耶~~~~~~~~);或者是用火砲把席摩所在位置附近週遭的土地翻一遍,算是協助來年的春耕。狙擊手的計畫失敗了;用火砲對付席摩的「春耕計畫」?有效,只不過有效到用砲彈破片把席摩的大衣背後撕了一個大口子,讓席摩有機會換一件新大衣。
(瓦希利:我....我...好難過,...看看芬蘭人,我連個狙擊學校校長都搞不定!
丹拿諾夫:是啊....你這個道地的廢物,快把譚雅讓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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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該來的還是躲不過!!!!!!!!
1940年3月6日,席摩在一場近距離的突擊戰鬥中被一枚子彈彈頭擊中了右邊的下巴,彈頭無例外地擊碎他的右下顎骨之後,在他的口腔與頭顱中開始滾轉,然後從左邊飛了出去,造成相當嚴重的槍傷、撕裂傷、粉碎性骨折以及大量失血。看習慣席摩戰無不勝的其他弟兄七手八腳地把真的是「浴血」的他抬回來後送急救,還驚慌地說「席摩左邊的腦袋都沒了!!」
幸好送醫後的席摩一直昏迷到3月13日才逐漸清醒過來,剛好與柯拉戰役結束同一天。
戰役結束後沒多久,曼納海姆元帥就將建立蓋世功勳的席摩從小小的下士直接晉升為少尉;在別的國家很難說有沒有類似的情形,不過這是芬蘭自1917年獨立建國以來,最戲劇化的階級晉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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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生活
那一枚狠毒的蘇聯彈頭花了席摩好多年才回復往常的生活,席摩失去了下顎大部分的功能,而且他左邊的臉頰也沒了,不過他的傷勢痊癒的狀況甚佳,二戰結束後席摩成為成功的駝鹿獵人與育犬專家。
(駝鹿:幹!駝鹿獵人咧~早知我就建議蘇聯人用反戰車槍打爆你的頭!)
1998年時席摩被問到是怎麼成為這麼利害的射手與偉大的戰士,席摩說,
「多練習」。
訪者又問到,「殺了這麼多人心裡會不會有遺憾或者內咎?」
「我不過只是能夠作到交代我作的事。」席摩淡淡地說到。
席摩最後的晚年是在芬蘭東南方靠近俄羅斯邊界名為廬科拉提的小鎮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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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
柯拉戰役令人動容的典故來自於當時蘇聯以4個師(由北到南75師、56師、164師與128師)加一個戰車旅打算以泰山壓頂的方式跨越柯拉河突破芬蘭陸軍第4軍第12師的防線。
芬蘭陸軍少將渥德瑪·黑格倫(Woldemar Hägglund)垂問在摩洛哥殖民地戰爭中的狠角色阿內·猷禔萊南少尉(Aarne Juutilainen),「Kestääkö Kollaa?」(柯拉守的駐嗎?)「Kollaa kestää!」(柯拉守的住!)
「除非真的有命令要求我們撤退!」(亦即我等唯有以殉職報效國家之意;並無伺機逃離之意)。
目前為止猶有爭議的就是席摩確實的擊殺數字,有505人、542人兩種說法,如果再加上他突擊的殺敵數,除了705人之外又有740人與750人兩種說法。至少在塵埃未定之前有一點可以確認的就是:這個紀錄有如王牌中的王牌埃里希·哈特曼的352次擊落數字一樣,不要說是追平,根本就是非常,非常困難與以打破。
(艾里希.哈特曼:沒事幹馬突然扯到我?不知道我被蘇聯人關的很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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